按住胸口叹了口气,“原来,对一个人心动,是不受控制的。”
她不是没有理智。
而是情不知其所起。
片刻之后,才摇头道:“然而他心中另有其人。”
随后,便想起了今天发生的种种。
皇帝给她下蛊,想控制她去投怀送抱。
而她后来喝的那杯酒,隐隐透出一丝血腥味。
那是谢景珩的血吗?
他的血可以解蛊?
这怎么可能呢!
可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南疆那叫人闻之惊悚的巫骨之人,居然来了瀛洲!
她不怕别人武功高,也不怕别人下毒厉害。
但害怕蛊虫。
即便是自己能及时发现,也有办法逼出来,但总少不了两败俱伤,出现短暂的虚弱期。
这对她而言,这足以致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