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又大方的,也不好再纠缠,便扭着腰肢道:“那公子下次来,可不要忘了奴家,奴家叫阿婉。”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妍姿巧笑,和媚心肠嘛!”
容汀兰笑,“本公子记下了。”
阿婉被夸得心花怒放,羞涩道:“那奴家等公子再来。”
谢景珩:“……”
她不但勾引他,还勾引女人。
这一张嘴抹了蜜似的,谁能不动心?
又想到那日她夸自己“骨重神寒天庙器,一双瞳人剪秋水”,顿时耳迹一红。
得,他堂堂的摄政王,与人吃醋攀比起来,似也没好多少。
居然还比夸谁的更好听。
谢景珩深呼吸,按住眉心。
容汀兰对此一无所知,她的注意力也不在后面,打发走了姑娘之后,带着逐风快速上楼。
随后,找了个角落坐下来,对门口的侍从道:“让你们妈妈来,本公子有事儿要和她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