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就走了?”
裴云音的语调都拔高了好几分,不可置信道:“走了?”
太后半天才回神,“区区一介草民,听了刚刚这一番话不下跪认错,居然转身就走?”
回神后大怒,“她当哀家这什么地方!”
然,人是真的走了。
任凭她如何发怒,也都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
这位新来的慕夫人根本不按常礼出牌,她和皇后今日这一番拿捏,失败了。
现在人走了,怎么办?
裴云琴回神紧张起来,“母后,她可不能走啊!我娘和莹莹还在等着解毒呢!那毒会传染,若真的传开了整个长宁侯府都要遭殃!”
想到这里,裴云琴一个着急直接给太后跪下了,“母后,便是您不看僧面看佛面,便是为了莹莹,也要把人拦回来呀!”
话虽这样说,但容汀兰这个反应,还是让她无法 理解,感觉莫名其妙。
她难道不怕宫里问罪吗?
太后又能好到哪里去?
她气得一双手紧紧攥着手上的帕子,咬牙切齿,“这个贱人!”
“她怎么敢!”
但不论她们心里多么不服气,人走了就是走了。
长宁侯府得救!
不救不行!
但凡有一点点办法,太后和皇后都不愿意受这个委屈。
可是太医院回来的人也说了,别说是解毒,曲莹莹和长宁侯夫人身上那毒是什么,他们都看不出来。
要说这两人虽然富贵,但死了也就死了。
没什么大碍。
可那毒传染啊!
万一传开了,整个瀛洲岂不都要被一锅端了?
等到时候,若再牵累到宫里……
太后心头浮现这些,只觉得又怕又怒又憋屈,最后只得咬牙道:“先服个软让人回来,然后……”
说着,眼底露出一抹阴狠,看向身侧的嬷嬷,“你去把哀家得的那瓶化功散拿来,一会儿哀家赐茶,她不喝不行。”
“等她喝了,哀家再跟她好好算账!”
说完,打发了另外一个嬷嬷,让她赶忙去追容汀兰。
而此时,魏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