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珠子呢?怎么不见了?”
容汀兰回神,才发现自己手腕上那小木啾不知所踪。
只有红绳还在。
东西呢?
难道是被昨晚那个登徒子顺走了?
她半天才回神皱眉,“可能是不小心弄丢了……”
一时间,情绪竟有些些许复杂,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涌上心头。
宋十娘见状忍不住问道:“话又说回来,你那珠子哪来的?看着还挺别致。”
“再说你也不缺钱,什么样的首饰买不到,竟然多年来一直戴着它,是你亲人雕刻的吗?”
她还以为是容汀兰的父亲雕刻的。
容汀兰摇头,“不是,是小时候遇见的一个人……都快记不清楚了,但是觉得这珠子很特别,那么小,却栩栩如生。雕刻人的手艺很精湛。”
“哦?该不会是青梅竹马吧?”
宋十娘忍不住打趣她。
容汀兰瞥了她一眼,“我那青梅竹马,如今已经定亲了。再说如今我家被灭九族,我哪里敢去祸害人家?”
“况且,我那时候懂什么啊,定亲的时候我才五岁,便是相熟也不懂爱。”
她的娃娃亲是沈寒秋。
沈寒秋如今能为容采薇说话,已经是至情至性了。
毕竟,容家灭门,一旦牵扯进去,很容易被人在朝堂上弹劾,最后连累整个家族。
宋十娘点点头,也不开玩笑了,“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另一件事儿。”
“你不是打算让裴家的人最后来找你吗?”
“但你是南州的小医仙,又是后起之秀,如何让裴家毫不怀疑地知道你的身份,找上门呢?”
“这一点我早就想过了。”
容汀兰知道自己身份特殊,进入瀛洲需要步步为营,以免暴露引来杀身之祸。
“我来找你们也是为了这个。”
她说着看向逐风和月玲珑,“你们两人乔装去演一场戏,祝文瀛的母亲不是在生病么,让祝文瀛来请我过去,然后借机放出风声。”
逐风闻言唏嘘,“少主心善,上次祝文瀛说那一句你就记住了,这是想报恩呢。”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