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哼哼的模样,不禁有些想笑。
想必她自己也觉察了身体的异样,误以为那登徒子不忌口,男女通吃呢。
最后,谢景珩说:“门外天凉,夫人若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守在本王屋里。”
“……也行。”
容汀兰点头,主要是怕她在门外被那登徒子发觉,不来了。
总之,等施针结束时,天已经大亮了。
容汀兰收针的时候,谢景珩佯装岔气乱动了一下。
容汀兰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便触及到了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霎时,两人都像是虾子一样僵住了。
容汀兰手一抖,触电似的收了回来。
谢景珩则俊脸微红,眼神诡异地唤了她一声,“夫人,您……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