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权,就只能被关在后宅,老老实实给谢景渊守节。
但她必定要出去查家里的灭门案的。
她对珩王府的掌家权没有什么兴趣,也不想掺和珩王府的事情,但她必须要脱离珩王掌控,能在京城自由走动,同时利用这个身份叫人不得小觑。
而不是在珩王府当个囚犯。
她缓缓深呼吸一口气,目光直直撞进他犹如深渊的双眼!
“?”
这么强势,是想压在他头上,做他的主么?
胃口不小啊。
谢景珩微微一愣,随后大步走向她,在距离她只有一米的距离停下来,面带微笑却不着痕迹地刺激她的神经:“嫂夫人可知,长兄在去世之前,曾给本王写过一封信?”
什么意思?
容汀兰心中警钟大作,“王爷有话直说。”
她的心脏砰砰狂跳,也不知是因为眼前人太过危险,让她的身体起了应激反应,还是因为他长得太俊美,以至于让她感到局促,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只觉得,他身上淡淡的竹叶香正在侵入她的鼻息,叫她心跳混乱。
可那人勾起她的警惕和兴致,却又在顷刻间轻描淡写揭过,道:“与嫂夫人有关,只不过这是珩王府的家务事,还是等嫂夫人回府之后,与你慢慢说吧。”
谢景珩说着,伸手抓起了她放在桌上的包裹,“嫂夫人请。”
“……”
容汀兰有些愣神。
她下意识的想把包裹抢回来,可是不知怎么回事,眼前突然一晃,谢景珩的身影好似模糊了一瞬,然后她伸出手的手,就准确无误地抓在了他的手上!
男人肌肤的触感,微凉,温润。
容汀兰的脸比脑子反应还快,瞬间就红了。
不等她把手收回来,谢景珩的调笑声已经传来,悦耳但恶劣,“嫂夫人,您是不是太过思念长兄,将本王看成了他?”
“本王身上,可没有与长兄一样的胎记。”
这话好像是在解释。
可怎么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容汀兰感觉难以招架,只能红着脸倏然收回手,道:“不好意思,我……看错了。”
也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