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夸赞，心里暗自得意，面上却依旧维持着那副深情落寞的模样，继续在媒体面前扮演着这深情款款的角色。
而另一边，江辰希握着方向盘，车内循环播放着肖邦的夜曲，氛围静谧而舒缓。
这一刻，他仿佛又成了当初的网约车司机，竟是莫名的放松。
林砚秋望着窗外飞逝的霓虹，指尖轻轻摩挲着真皮座椅的纹路，忽然开口：“江先生这样送我回家，明天怕是要上花城八卦头条了。”
江辰希嘴角扬起一抹淡笑：“林小姐介意？”
“介意倒不至于。”
林砚秋转头看他，目光清澈如溪：“只是林家长辈和令堂若知道，恐怕要开始商量婚期了。”
方向盘微微一顿，江辰希的指节在皮革上压出苍白的痕迹。
他侧头看她，路灯的光在他轮廓上镀了层冷白：“那林小姐——你高兴吗？”
这个问题显然在林砚秋意料之外。
她沉默片刻，忽然笑了，那笑容像春日融雪，带着剔透的释然：“江先生真想知道？”
他赶紧将车停靠在路边，转头直视她的眼睛，眸色深沉如夜：“嗯，很想！”
“好。”林砚秋解开安全带，侧身面对他：
“那我就直说了，江先生利用我‘谈恋爱’，不过是想给颜小姐和小朵一个体面的缓冲期，既应付了家族联姻的压力，又能让她们母女在南省继续立足，我说得对吗？”
江辰希的瞳孔骤缩，指尖无意识地叩击着方向盘。
“林小姐比我想象中敏锐。”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哑，“但不全是利用，至少……和你相处很舒服，很愉快！我是挺喜欢和林小姐这种聪明又大气的女人相处的。”
“舒服？”
林砚秋挑眉一笑：“那我该感谢江先生吗？这样的评价，感觉比表白和‘我爱你’来得真实和真诚！”
江辰希一笑，执着道：“林小姐还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也舒服！”
林砚秋直接说道：“和江先生这样的人相处，总比和傅城那样的男人交流来得舒服，就好像自己进入商店没有目标，店员给自己推荐了一个不错的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