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收买的其中一个。
站在讲台上，苏言曦特意选择了距离沈裕安最远的一个角落。
老师似乎也是担心她做不下来会丢人，所以选择的题目简单地令人好笑。
前世为了能跟沈裕安有交集，入学考试跟他们考得同一张试卷且考到了年纪第二的她，成绩一路下滑到的中末端。
只是为了能找到理由央求着沈裕安给她讲几道题，多几次接触的机会。
但现在……
她抿了抿唇，退后了几步看了一眼沈裕安的题目，自顾自地做了起来。
像是想要给她和沈裕安多营造一些相处的时间，沈裕安的题目很有难度，不一会半面黑板便被写满，竟是挤到了她的身边。
“同学……”
苏言曦犹豫片刻，轻声开口，却被沈裕安突然打断：“你叫我什么？”
“……”
沈裕安捏着粉笔的手放了下来，声音并不算大，距离远的人或许会以为沈裕安是为了教给她题。
但只有苏言曦知道她现在的处境有多么煎熬。
余光瞥见沈裕安执拗的目光，仿佛是在等着什么答案一般的样子，犹豫片刻后……
“裕……裕安？”
“嗯。”似乎是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沈裕安的语气隐隐带了几分雀跃，“不会了？”
抬头看向她的答案，眉头便蹙了起来，又看了看她的题目，眉头便蹙得更深。
似是想到什么，他的瞳孔蓦然收缩，回头看向自己写的答案。
“你在做我这道题？”
苏言曦平静地点了点头，“所以我可能也需要一点位置。”
沈裕安竟真的默默挪开半步，动作带着几分笨拙的顺从
对他点头致谢后，苏言曦便再度投入到了解题中去，原本嘈杂的教室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
随着最后一笔的落下，苏言曦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回头刚要放下粉笔回自己的座位，却对上了他翻涌着复杂情绪的目光。
“这道题……是谁教给你的？”沈裕安的质问带着莫名的焦躁。
苏言曦不由得感觉到几分莫名其妙。
为什么她会了一样东西，就一定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