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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沉思细想一番,排除父亲的主观看法,顾家眼下的情况确实很不乐观。
“爹爹,您不是教导我:
观人不可看表层,看事不可观一面。
或许,顾宇正是破局的关键,因此才牵动了当下的利益格局?
或许,小六有难言之隐?”
面对父亲的怒火,宁儿并未因此不悦,反而亲切地笑了笑,说话语调依然柔和。
“哎呀,女儿已经长大啦,是是非非,起码能看个大概,您老别太担心,而且——
两个辟谷,拉着一个炼气期熬夜,很不道德哦。”
城主大夫人搂着宁儿的胳膊,像安慰闺蜜般轻声哄道:
“你爹就是瞎操心,别听他的,乖宝贝,快去睡觉吧。”
澜宁儿笑吟吟地向父母亲道安后,便回房去了。
宁儿一走,城主大夫人就像是被抽离了魂魄,躯体僵直地钉在玄关阴影里,面容呆滞,眼眶里亦毫无神采。
城主看着满屋的画像,极深地叹下一口气。
……
“废物!连个炼气期都杀不掉!”
年轻女子怒不可遏,仿佛嘴里要喷出火来。
“昨日不知什么胆大包天的人,杀了曜洲小皇帝身边的傀羽,现在城里已经戒严,再下手,我们就暴露了。”
老者并没有因为女人的斥责而愤懑,他冷漠的眼神中露出一抹凶光。
“那你打算怎么杀她!”
“澜二小姐不要急,我既然接了令,一定会把雇主的事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