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舒历历在目。
他说,他爱的女人就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哪怕是缺点,也是优点。
“我和你不一样,薄砚川,你迄今为止还要受薄家的帮携,所以你受制于人,你这么大年纪,就连自己的婚事都无法做主。”
江以琛用着睥睨的目光将其从头到脚、一番仔细审视打量着:“而我,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凭借着自己的能力打拼好了一切,我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只要云舒愿意,我现在就可以和她去领证。”
这话,将薄砚川给呛得哑口无言!
薄砚川紧咬着薄唇,气急败坏:“好,这话是你说的,那么希望江总能够说到做到,我等着看你和云舒结婚的那天!”
他这么说,明显就是在和江以琛赌气。
接着,薄砚川看向了江以琛身后的季云舒,“云舒,我希望你真的能够得到幸福,而不是被某些人玩腻歪之后随手一扔,你如果对他也陷太深,到最后,只能是害了你自己,他、江以琛未必能够比我好到哪去。”
“滚!”
季云舒现在对他憎恶至极,多余的一个字眼都懒得同他讲!
又怎会给他好脸色?
她怒叱一声,随即站在原地,看着薄砚川灰头土脸的被保镖‘护送’离去。
偌大的包厢内,此时就只剩下了季云舒和江以琛两个人。
她叹息着,带有些许不解的转身看向了江以琛:“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抱歉,云舒,我本来打算给你送点药去公司的,联系不到你,所以问了艾米,她说你和薄砚川一起出来吃饭,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所以……”
男人一番真挚的看着她,阐述了整件事情的大致经过。
艾米告诉江以琛,季云舒和薄砚川二人去吃饭后,他便心惊肉跳,觉察到了事情不妙。
又在季云舒失联之后,他动员了全部的能力!
这才找到了他们二人的踪迹。
“我来迟了。”
江以琛的眸光暗含着自责和内疚。
他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季云舒的身上,叹息着,“抱歉。”
“你……怎么跟我说抱歉呢?这件事本来也不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