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她。
“奥?”严寒脸上明显晴朗起来,语气里都有些喜悦的音符,“真的?你下面是怎么回事?”
高香寒脸当即红了,想起了肖宁的杰作。看着严寒显而易见开心的表情,她又把罪孽加重了一分,睁着眼睛说瞎话,“找了女师傅纹着玩的。真的。上次还有痕迹吧。你没看见?”
严寒搜索了下那日事后,他醒来的时候,高香寒已经离开了,给他留了四个票。
他当时气疯了。
他严寒事事洁癖,平时别人走过的路,他都嫌脏,不想走,但凡有选择,他都得自己踏出条新路。
曲萍正是了解他这一点,才想哄骗他。可他压根就没看上过她,对她没那个兴趣。
现在高香寒亲口承认他是第一个。他又想起那些血色。
他心底到底是舒服了。
高香寒看着脸庞渐渐松弛下来的严寒,开始四处翻衣服,准备赶快走人,以后再也不见。
“法庭上,怎么想着给曲萍作证了?她给你什么好处了。”严寒又问。
高香寒找衣服的速度又快了些。她必须赶快走,严寒的审问一波接一波,她怕顶不住露馅。
“你找什么。问你话呢。”严寒语气不善。
高香寒脸红,又一本正经回答他,
“曲萍没有给我任何好处,真的。严董,真的。我当时不知情,我看她可怜想帮个忙而已,也是被她骗了。再说,那天法庭上,我也没说什么对你不利的话,严董,你可千万不要怪我。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放心上。我哪敢针对你,哪敢欺骗你啊。”
这话一半真一半假。
严寒很享受她求人的表情。
严寒摆了摆手,说,“我不放心上。不针对你。法庭上吓唬你玩的。高香寒,你现在是我的心头宝,我疼你还来不及。”
严寒又把右手伸长,触着她的方向,
“过来。站那儿干什么。”
他想,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遇见个勉强能凑合喜欢的。刚才不应该黑脸,把他家宝儿吓着了。
其实,此时的高香寒隐隐有种感觉,严寒这个人吃软不吃硬。
可高香寒不敢多停留,如今曲萍法庭上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