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卫。
玖月扑通跪了下来,喊道:“大人饶命,民女认识宰相大人。”
侍卫见眼前女子服饰普通不像认识宰相大人的样子,可又不敢贸然下主意,便差人去禀报。
“哦,认识本相。”林佑知眼底闪过一丝不屑。
随即,冷冷第嘲笑着:“躲在泔水桶里的认识本相?”
只听见书籍被甩在侍卫统领脸上的声音。
“本相养你们这一群无脑的。”
老管家连忙打圆场,道:“大人近日身子不适,这点小事也来叨扰,还不快下去领罚。”
守卫总管莫名被挨罚,直奔后院,打算给那擅闯天龙寺女子一顿鞭子解气。
林佑知又拿起一本经书翻了起来,可怎么也心静不下来。
五年了,每当想起李凤阳腹中的孩子究竟是谁的骨肉,林佑知心底便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狂躁。
那两夜在幽州城,他分明能感觉到是同一个人——那种熟悉的气息、细微的反应,都让他隐隐确信,那才是真正的李凤阳。
可如今……
他眸色一沉,猛地将手中的经书摔在案上,发出一声闷响。
老管家上前给林佑知斟了杯茶,开解:“大人,这天气正好,不如去院子里走走,疏疏肝气。”
院中凉风凛冽,侍卫统领将玖月牢牢捆在刑架上,麻绳深深勒进她单薄的衣衫。
玖月疼得小脸煞白,仍强撑着挤出讨好的笑:“官爷行行好,民女知错了,我、我能将功赎罪……“
“闭嘴!”侍卫统领扬手就是一鞭,破空声后,一道刺目的血痕在她肩头绽开,“打完你,老子也得去领罚,晦气!”
“啊——”玖月倒抽冷气,冷汗浸透鬓发,“我、我会唱曲儿给大人解闷……”
“啪!”又一鞭甩在她腰侧,粗布衣衫顿时裂开血口。侍卫统领啐道:“就你这馊乞丐样,也配惊动大人?”
玖月疼得牙齿打颤,却突然哼起一支古怪童谣:“一捣富贵,二捣谷米成仓……十捣十完全,生个小官官——”调子稚拙欢快。
玖月正哼到“生个小官官,中状元”时,林佑知指尖突然一颤。
破碎的茶盏声中,他恍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