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
公主身怀六甲时,谢大将军还在边关,这孩子又是何人的。
望着梦魇中的李凤阳,眉头紧蹙,这公主到底受了多少苦。
苏子沐稳住心绪,拔出金针,试图唤醒公主,他还有好多话要问她。
厢房外,苏玉也带着李老夫人出现在后院。
老管家行礼:“见过老夫人。”
“不必多礼,可有大夫在里面。”李老夫人声音急切地问道。
“苏御医在。”
李老夫人闻言,心中甚是满意,看来她儿在朝堂地位不低,还派了御医过来诊治。
“让人去传话稳婆,这人有口气能生了,若是保不住,留小弃大。”
李老夫人话刚出,一把寒光的利刃架在脖子上。
“必须保住公主性命。”落十七声音震耳发聩。
“公主?”
李老夫人眼底满是震惊,这可没人告诉过她,里面躺的人是公主。
眼珠子转动,眸光微变,李老夫人似乎明白了。
若是公主,为何皇家不赐婚,而是将人藏在将军府,原来是人家不要的破鞋。
李老夫人越想越来气,她榛儿怎么这么糊涂,要顶着绿帽做冤大头。
“不必用剑指着老身,宫里这欺人太甚,好歹榛儿是二品大将军,吾乃四品诰命,这公主不知怀了是何人野种,敢乱我谢家血脉。”
说着,谢老夫人抖动着拐杖,那地面被震出响声。
“管家,快把这不知何人的弃妇给我轰出去,免得污了将军府。”
苏子沐在厢房内,不停地抹着汗,这公主是中了毒,这毒解不开,人醒不来。
而厢房外正驱赶着她,苏子沐撵针先止血,先保住性命。
“不许诋毁公主。”落十七收起剑,大声呵斥。
“若想人不说,那就得行得正坐得端。”苏玉附和着。
落十七气不过,从怀中掏出懿旨,解释:“公主腹中胎儿乃本侍卫的,又懿旨为证。”
苏玉更是嘴里不饶人地讽刺:“我倒是这公主为何屈尊将军府,原来是与侍卫暗通款曲,连宫里都不没脸回去。”
“你……”落十七平日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