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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侍候姑娘沐浴,身上一股孜然味,怕弗了尊主兴致。”
玖月连忙喊住喜鹊:“不用了,就这样见尊主便好。”
她又不懂怎么侍候男人,这尊主离得远远的更好。
玖月被祁妈妈拖着来到前厅。
芝兰玉树身影的男子伫立在一盆兰花前,饶有兴致地欣赏着。
那男子顷刻间回过身。
玖月惊觉地喊道:“谭瑞麟?”
她刚还想着怎么侍候恩客,原来是汝南城尊主,既然是熟人,那就好办多了。而且还能相助她查出纵火凶犯。
一时想起自己如今已经不是凤阳公主。
玖月本能地抬手,却在半空硬生生顿住。
她攥紧袖口,垂首福身:“奴家昨夜磕伤了头,许多事记不清了……尊主恕罪。”
话音未落,膝盖一软险些跌倒,顺势扶住谭瑞麟的手臂,指尖却暗中发力,试探他腿伤是否痊愈。
言语中带着一丝不自觉的随意:“尊主,你的腿好了。”
谭瑞麟脸色阴沉,瞥了一眼玖月身后的祁妈妈。
祁妈妈扑通跪下,随后伸手拽着玖月裙摆,小声喊道:“姑娘快跪下。”
玖月摆了摆手,笑笑,解释道:“我与尊主是旧识,无须多礼。”
祁妈妈跪着瑟瑟发抖,抱怨:这姑娘怎么就疯了,这要连累大家遭殃了。
“来人,让她清醒清醒,懂得什么是规矩。”
谭瑞麟实在容忍不了玖月这般德行,直接下令。
前厅里热闹了起来,抬凳子的,拿板子的,挤满了人。
玖月稀里糊涂就被架了起来,摁压在长凳之上。
这架势不用问都知道是要吃板子,玖月当乞丐时,常常协助公差办案,出入衙门,这打板子见多了,这还倒是第一回尝。
谭瑞麟指尖摩挲着茶盏边缘:“清离姑娘今日胆色颇壮啊。”
他忽然摔碎茶盏,瓷片溅到玖月裙边:“拖下去,打到她懂规矩为止。”
“啪!”
第一板子狠狠地落在玖月的臀部,瞬间传来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声响。紧接着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