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反应。但他没多说,只是摇摇头:“没注意。”
赵大虎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咧嘴一笑:“行,有空来狍子屯喝酒。”说完,扛起分割好的猪肉,带着同伴走了。
回屯的路上,于子明一直摆弄着那对獠牙:“谦子,你说这玩意儿真值五百?”
王谦背着昏迷的大黄,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他的思绪还停留在赵大虎那句“不太正常”上。
“等卖了钱,给大黄买点好的。”于子明摸了摸猎犬的脑袋,“今天多亏它。”
快到家时,大黄终于醒了,虚弱地舔了舔于子明的手。两人松了口气,加快脚步。
屯口,王建国和于得水早就等在那儿了,见他们回来,立刻迎上来。
“咋弄成这样?”王建国皱眉看着王谦破烂的棉袄和于子明脸上的擦伤。
“打了头大跑卵子。”于子明献宝似的举起獠牙,“值五百呢!”
王建国接过獠牙看了看,脸色突然变得严肃:“你们在哪打的?”
“老鸹岭北坡。”王谦说,“怎么了?”
王建国和于得水对视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摆摆手:“进屋说。”
热炕头上,王建国抽着烟袋锅子,缓缓开口:“那地方,二十年前出过事。”
“啥事?”于子明凑近问。
“矿洞塌了。”于得水接过话头,“死了不少人,后来就封了。”
王谦心头一震:“和这野猪有关系?”
“不知道。”王建国摇摇头,“但那之后,山里的野兽就有点不对劲。”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烟袋锅子里的火星明明灭灭。
窗外,腊月的风呼啸而过,卷起一片雪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