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肩头的伤口滴着血,在雪地上画出一朵朵小红花。
\"要帮忙吗?\"于子明急得冒汗。
王谦死死按住他:\"再看看\"
话音未落,猞猁突然发动致命一击!
它假意往左一晃,实则从右侧扑上,一口咬住赵老蔫喉咙!
老家伙拼命挣扎,左手胡乱抓着雪地,竟摸到块石头,照着猞猁脑袋就是一下。
\"砰!\"闷响过后,猞猁松了口,踉跄着退开,嘴角挂着血丝。
赵老蔫趁机往温泉方向爬,身后拖出一道血痕。
猞猁晃了晃脑袋,没有追。
它低头嗅了嗅散落的紫貂皮,突然叼起最珍贵的那张\"乌云豹\",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岩壁间。
\"走。\"王谦拉着于子明后退。
\"不救他?\"
\"救他?\"王谦冷笑,\"记得那些紫貂怎么死的吗?\"
两人绕道摸到歪脖子松下。
三张貂皮只剩两张,都沾了血。
王谦仔细收好,又从雪地里找回三个完好的大板夹。
下山路上,于子明还在发抖:\"那猞猁咋专挑赵老蔫下手?\"
\"紫貂血。\"王谦指了指皮子上的血迹,\"猞猁最馋这个。老东西身上沾得最多,可不就成靶子了?\"
回到屯里已是深夜。
王谦把貂皮藏进地窖,用草木灰吸去血腥味。
这些皮子得放一阵才能出手,否则容易惹麻烦。
第二天晌午,屯里炸开了锅——郑小彪还是良心发现,带着人把半死的赵老蔫抬回来了。
老家伙右手腕只剩几根筋连着,脸上四道爪痕深可见骨,喉咙上的牙印还在渗血。
\"遇上猞猁\"赵老蔫躺在门板上哼哼,\"独耳三角疤\"
屯民们听得直摇头,都说老赵头是亏心事做多了遭报应。
只有王谦和于子明交换了个眼神——那猞猁耳上的疤,分明是人为的烙印。
三天后,赵老蔫咽了气。
那天,王谦远远看见刘大脑袋站在山坡上,独眼中闪着冷光。
老猎人脚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