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次化了水喂他,能不能熬过去看造化。\"他临走时瞥了眼王谦腰间的侵刀,\"小子,狗比人仁义。\"
等屋里只剩他们俩,于子明一拳捶在炕桌上:\"我他妈饶不了赵老蔫!\"
王谦慢慢擦着侵刀:\"走。\"
\"啥?\"
\"现在就去。\"王谦的声音冷得像冰,\"趁全屯都知道这事。\"
赵老蔫家住在屯东头,三间砖房带个大院,在牙狗屯算阔气的。
王谦和于子明到的时候,院里黑灯瞎火,但屋里亮着油灯,隐约能听见争吵声。
王谦一脚踹开院门,铁皮木门\"咣当\"一声撞在墙上。
屋里瞬间安静了。
\"赵老蔫!\"王谦的吼声震得屋檐下的冰溜子\"咔嚓\"断裂,\"滚出来!\"
门\"吱呀\"开了一条缝,赵铁柱探出半个脑袋:\"我爹不在\"
王谦一个箭步上前,侵刀\"唰\"地插在门框上,离赵铁柱的鼻子不到一寸:\"再废话,下一刀就是你眼睛!\"
门完全打开了。
赵老蔫站在堂屋中间,两个侄子和儿子缩在后面。
炕桌上还摆着没吃完的炖菜,显然一家人也是刚回来不久。
\"小王八羔子,\"赵老蔫强装镇定,\"敢来我家撒野?\"
王谦拔出侵刀,刀尖指着赵老蔫的胸口:\"偷狗不说,还害黑子重伤,怎么算?\"
\"啥怎么算?\"赵老蔫的媳妇从里屋冲出来,叉着腰,\"狗又没死!\"
于子明气得浑身发抖:\"黑子差点没命!医药费五块钱!还得赔我家黑子的营养费!\"
\"五块?\"赵老蔫媳妇尖叫,\"够买两条狗崽子了!\"
王谦突然笑了。
那笑容让赵老蔫不自觉地后退半步。
\"行,\"王谦点点头,\"按规矩来。猎户丢下同行的猎狗自己逃命,以后别想在兴安岭抬起头。\"
他转向赵铁柱,\"你爹不要脸,你也不要?\"
赵铁柱低着头不敢吭声。
赵铜锁和赵银锁更是缩在墙角装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