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冷静地说道。
挂断电话后,他沉思片刻,然后将事情告诉了陈耀,并征求他的意见。
“这个大宇实在太过分,今年的账目混乱不堪,不知道私吞了社团多少资金,现在竟然还去投靠靓坤。”
陈耀愤愤不平地说道。
“现在阿b建议向条子举报,或者带队去端掉大宇的白面仓库,阿耀,你如何看待?”蒋天生征询道。
“不,绝无可能。”陈耀坚决地回应道。
“蒋先生,如今洪兴正值多事之秋,大宇虽未公然反对您,却私底下与靓坤有所接触。”
“这不过是利益使然,不足以称之为投诚。”
“我建议还是等待我们局势稳定之后,再对他采取行动。”
陈耀的话音落下,蒋天生举起酒杯轻轻摇晃,沉默良久。
陈耀也不发一言,只是耐心等待,心中暗自推测。
五分钟后,蒋天生突然发出笑声。
“蒋先生,您笑从何来?”陈耀询问。
“阿耀,你可知道上个月深水埗堂口上交了多少资金?”蒋天生开口。
蒋天生的话语令人摸不着头脑,陈耀一时困惑。
旋即恍然大悟,说道:“我清楚,以往兰姐仅向总堂上交两三百万。”
“而这个月竟然高达1300万,那个凌耀确实是个聪明人。”
蒋天生微微点头,笑意更浓。
“我原本倾向于大飞,但昨晚我想了一整夜,觉得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大飞虽是洪兴的老人,但他对社团、对我的忠诚度,我必须打个问号。”
“而凌耀勇猛善战,又懂得谋略,将深水埗堂口经营得有声有色。”
“如今深水埗堂口的每月上交数额已居社团之首,谁能想到数月前它还排在末尾?”
“阿耀,我现在更倾向于将油麻地扛把子的位置交给他。”
“蒋先生,这样做是否太过冒险?”
“如果他掌控了油麻地扛把子的位置,他将掌握两张票,而他的忠诚度又难以把握……”陈耀忧心忡忡地说。
“你的担忧我自然清楚,但我还是想赌上一把,扶持他上位。他应该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