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头说要不是及时赶到,陈浩南他们根本逃不掉。
蒋天生让对方帮忙查清楚,挂了电话后,旁边的陈耀开口:
“蒋先生,我瞅着这事儿没准儿是靓坤干的。船是他找的,接应的也是他的人……”
蒋天生脸色一沉:“阿耀,澳门水多深啊,靓坤为啥非得这么干?”
“之前都说好了,搞定丧彪就分他个赌厅管,犯不上啊。”
“说不定他胃口大呢?再说他跟阿b那仇可没解开。”
“要是阿南这次成了,顺当上位油麻地扛把子,往后他竞选龙头可不利。”
“话是这么说,可他真要这么干,为啥还杀丧彪?没道理啊。”
陈耀摇摇头:“丧彪这事儿我也没看懂,靓坤没理由动他啊,按理说还得跟他处好关系呢。”
蒋天生点点头:“先甭琢磨了,通知各堂口,明早开特别大会。”
“明白,蒋先生。”
凌耀这边。
他刚回港岛,大b仔就找上门,咧嘴一笑:“阿耀,今儿铜锣湾出大事儿了,陈浩南这回可栽面儿了!”
“咋了?”凌耀抬眼瞅着他。
“有意思着呢!那小子让人光不溜秋扔大街上了。”
“我念在同门份上,打电话让大佬b把他领回去了。”
“他跟喝高了似的,压根不知道发生啥。你跟他一块去的澳门,知道咋回事不?”
凌耀轻描淡写一笑:“陈浩南啊?可能拍电影去了吧。”
“啥?拍电影?拍啥电影?”
大b仔眼睛瞪得溜圆,一旁跟着去澳门的飞机也懵圈。
耀哥咋知道拍电影的事儿?是开玩笑还是真有内幕?他张了张嘴,到底没敢问。
大b仔忽然一拍大腿:
“对了阿耀,联和的巴闭这几天在咱酒吧旁边开了好几个场子,跟咱起了点小摩擦。”
“也不瞅瞅自己啥成色,敢跟洪兴叫板?你说咋整?”
凌耀眼神儿一沉:“场子随他开,派人盯着他,我要他每天去哪儿、干啥都清清楚楚。咋收拾他,我心里有数。”
“得嘞!”大b仔应下,又咧嘴笑,“铜锣湾可比深水埗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