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吉祥捂着脸求道:“太子哥,求求你了,放过ruby吧,我以后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陈泰龙放开ruby,瞪着韦吉祥:“你丫的,敢坏老子好事!”
韦吉祥刚要说话,陈泰龙一把抓住他的头,狠狠砸在茶几上:
“你找死!老子让你站旁边看着就不错了,你还敢出声?”
韦吉祥的头磕在茶几上,额头都出血了。
但他还是忍着疼对陈泰龙说:“太子哥,别这样,闹大了不好。”
陈泰龙邪火正旺:“想放过这个臭女人也行,你不是说她是石女吗?那你们就当着我的面表演一个。”
韦吉祥看陈泰龙这架势,知道ruby今晚是凶多吉少了。
ruby是他老婆死后唯一的慰藉,这个女人对他特别好。
他也知道ruby的心意,但他自卑,不敢接受。
可眼看ruby就要被陈泰龙糟蹋,韦吉祥想起那份合同,觉得陈泰龙是把他逼到了绝境。
他一咬牙,余光看到茶几上的啤酒瓶,猛地拿起一个空瓶。
转身砸碎,然后拿着碎瓶尖抵住了陈泰龙的脖子。
陈泰龙对韦吉祥毫无防备,因为他一直把韦吉祥当成一条听话的狗。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条平时温顺的狗,现在居然敢这么对他。
“太子哥,你别欺人太甚!”韦吉祥咬牙切齿地说。
陈泰龙这才回过神来,怒吼着:“狗仔祥,你活腻了,敢跟老子对着干?信不信我宰了你儿子?”
韦吉祥眼睛血红,咆哮着回应:“太子哥,别动我儿子,快放了ruby,听见没有!”
这时,陈泰龙的两个保镖见他被韦吉祥劫持,赶紧抓住ruby进行反制。
ruby被抓住,韦吉祥更是怒火中烧,手里的碎啤酒瓶尖又逼近了一分。
直接在陈泰龙的皮肤上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喷涌而出。
陈泰龙一看这架势,立马怂了,大声喊道:“阿彪,阿虎,快放了那臭丫头!”
两个保镖听到命令,这才放了ruby。
ruby整理了一下衣服,用担忧的眼神看了看韦吉祥,然后就离开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