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径自拂袖离去。
紧随其后,他的部众亦纷纷散去。
邓伯目睹忠信义一众人等离去之后,夹起一块肥美的帝王蟹,细嚼慢品,遂向凌耀开口说道:
“太子耀,彼此关系至此僵化,又有何必要?真若刀剑相向,对谁都是损失。”
凌耀淡然一笑,回应道:“邓伯,连浩龙既已放言与我势不两立,此战不可避免,您怎么看?”
“年轻人,若连浩龙欲挑战整个洪兴,那是他自取灭亡。”
“但仅对你一人……哦,听说你如今掌控两个堂口。”
“即便如此,你也非连浩龙之敌。”
邓伯略作停顿,语重心长地续道:
“年轻人自信不可或缺,然过犹不及,恐招致不幸。”
凌耀但微笑,默然不语,仍旧静静地吞吐着雪茄烟雾。
林怀乐在旁轻声叹息,道:
“太子耀,你实在不该如此冲动。”
“据我所闻,洪兴内部亦非风平浪静,你单凭一己之力,难以抗衡连浩龙,毕竟你还年轻。”
“邓伯,乐哥,年轻人若不冲动,岂能称之为年轻人?”
“我此刻便可向你们保证,一周之内,我要击败连浩龙,摧毁忠信义,你们信否?”
“灭掉忠信义?”
肥佬明一直悠然自得地品尝海鲜,闻言,他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忍俊不禁,他冷笑一声:
“太子耀,你真以为自己是无敌于天下吗?”
“连浩龙之能,深不可测,忠信义之底蕴,同样深不可测,你这是自不量力!”
邓伯立刻附和道:
“太子耀,我建议你还是要保持冷静。”
“年轻人有冲劲,我甚为欣赏。”
“然而,你尚未达至那个境界,现在的劝告,你恐怕难以接受。”
“你最好与洪兴的龙头蒋先生商讨一番,让蒋先生出来调解,设宴和解。”
“你今晚对连浩龙如此羞辱,只怕一桌酒席难以化解这场恩怨。”
邓伯见凌耀无言以对,不禁紧锁眉头,疑惑地问道:
“难道你真的有信心战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