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缠住其脚踝,八极拳的\"猛虎硬爬山\"将人掼在管壁上。陈诗的白蜡杆挑飞起爆器,青年们一拥而上,管钳与敌特的东瀛短刀磕出点点火星。
\"巽位堵截!\"钱胜扯断引信,将硝酸铵推进排水渠。敌特突然咬碎衣领,七窍流出黑血。陈巧的药锄及时扎进对方下颌,挖出颗带毒囊的假牙:\"是死士!\"
运河对岸突然亮起车灯。三辆挂着\"防汛指挥部\"横幅的吉普车疾驰而来,车斗里跳下的却是穿中山装的敌特。钱胜踹翻水泵房的木箱,露出底下成捆的56式半自动步枪——枪身序列号竟与厂里上月失窃的批次吻合。
\"保护国家财产!\"老厂长的吼声混着枪栓声响起。民兵连从闸门后冲出,刺刀在月光下连成银网。钱胜的白蜡杆挑飞两柄刺向老厂长的东瀛刀,枪尖点中敌特曲池穴的力道震碎袖中暗器。
混战中,陈诗被逼至水闸边缘。敌特的武士刀劈碎他左肩工装,却斩在暗藏的护心铁板上——那是用报废机床零件打磨的护甲。钱胜的八极拳\"铁山靠\"撞飞敌特,师徒背靠背摆出攻防阵势。
\"师父,九点钟方向!\"陈诗枪尖微颤。钱胜抓起检修用的钢索甩出,缠住正要引爆水闸的敌特。八极拳的\"搓踢\"正中膝弯,敌特跪地时怀里的定时炸弹滚落运河,在百米外炸起冲天水柱。
晨光初现时,十二名敌特被捆在抽水站铁门上。老厂长掀开吉普车篷布,里面是成箱的苏联制雷管:\"和六五年那批一模一样…\"他摩挲着雷管上的编号,突然剧烈咳嗽,掌心赫然沾着黑血。
钢厂医务室里,陈巧用银针封住老厂长心脉:\"是慢性蓖麻毒素,至少被下毒三个月。\"钱胜盯着病历本上的日期——正是上月敌特开始活动的时间。走廊突然传来喧哗,护厂犬对着备件库狂吠不止。
备件库深处,成排的轴承箱里填满炸药。钱胜扯断引线时,挂钟突然响起整点报时——钟摆里藏着微型发报机,摩尔斯电码正发送最后的情报。陈诗的白蜡杆击碎挂钟,破碎的齿轮在地面拼出残缺的八岐图腾。
炼钢炉的鼓风机发出破锣般的异响时,钱胜正带着突击队抢修三号高炉。老厂长突然踉跄着冲进车间,嘴角溢出的黑血染红了胸前的\"劳动模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