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更是有多远滚多远。”
表面上，他似乎在说条件。
但眼睛却一直盯着徐长青，话里话外瞧不起炼气期灵农。
张素知道规矩，如果徐长青没有突破到筑基期，他绝不会带过来，因此点头道：“几位放心，我和徐师弟都是筑基期灵农。”
一听说徐长青是筑基期，张钦愣了愣，随后不爽的收回视线。
如果对方只是炼气期，那就在鄙视链的最底端。
虽说，大多数人不愿意得罪灵农，不然没饭吃。
可炼丹师的优先级要高于灵农，不愁找不到合作伙伴。
常自在肯定要向着自己人，因此沉声道：“目前我们都有合作的灵农，贸然增加一位，不但带来额外的风险，还要多一笔投入。”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就是在婉拒。
说白了，楚秀没这么大的面子。
而常自在也不可能随便找个灵农合作。
如今四个人，楚秀不行、张钦带着敌意、常自在不愿意合作。
因此，徐长青和张素的视线，只好落在熟人白珠儿的身上。
真说起来，其实徐长青和白珠儿是错过了。
当初，人家亲自来到灵田表明合作意愿的时候，被当场拒绝。
结果没想到，如今风水轮流转。
其实，徐长青心里根本不在意，也无所谓能不能跟炼丹师合作。
毕竟手里握着好几种稀有灵植、变异灵植。
再加上散修坊市卖酒、卖丹，其实挺赚钱的。
可这次是张素在牵线搭桥，为此还欠下楚秀一个人情，若就这样离去，等于扫了人家的面子。
恰恰张素这人，最爱的就是面子。
一旦这么做，两人刚刚恢复的关系，绝对出现裂隙。
哪怕不翻脸，也会心生芥蒂。
白珠儿无奈道：“抱歉，我已经有合作的灵农了。”
“嘿嘿。”张钦幸灾乐祸地笑出声。
见此，楚秀也无能为力。
他认识的炼丹师虽多，但真正能叫上名字的就这几个。
如今一个合作的都没有，这让张素的脸色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