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旌平静地说：“有什么办法能让一个人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到最大的痛苦？”
顾琳燕愣了一下，回答说：“这种办法有不少，但多数都有严重后果，最多撑不过二十四小时。”
晏初初也认真提醒道：“这么残酷的手段，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了。”
付旌用手指轻轻敲打着大腿，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难题。
忽然，他露出一个让顾琳燕都不寒而栗的笑容。
“没关系，我相信你能做到，只需要确保迈克斯特勉强维持生命就好。”
“当然，这些都是在迈克斯特不合作的情况下才需要做的。”
“假如迈克斯特是个聪明人，不想受那么多罪的话，我自然不会为难他。
两天后直接交给国际联盟处理就行了。”
顾琳燕表情很纠结，但在付旌锐利的目光下，还是点头答应了。
一向敏感的晏初初这时突然问道：“你到底想从迈克斯特口中知道什么？”
付旌的眼睛变得更加凌厉，他沉声说：“你不觉得奇怪吗？就凭迈克斯特这样一个脑子不太灵光的人，正木洋司居然愿意花这么大的代价支持他？”
晏初初想了想，回应说：“也许正是因为迈克斯特智商不够，所以更容易控制，被正木洋司推上位挡箭牌罢了。”
付旌摇了摇头：“不对，迈克斯特不是一般的傻子。”
“他傻到经常会给正木洋司制造麻烦，比如我就亲身经历过至少两次。
正木洋司非常精明，如果不是另有原因，他绝不会容忍这样的人留在身边。”
听到这里，顾琳燕的脸色稍微变了变，似乎也开始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正木洋司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在背后操纵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