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早已少有人用了。市面上流通的白鲜皮,大多还是以常规法度炮制。客官若只是寻常家用,那酒炙或醋炒之品,便已足够。” 老药工说完,便不再多言,继续低头整理他的药材。
苟尚峰又追问道:“那老师傅,您可知那‘清热解毒之花草’具体是何物?那‘特殊泉水’又在何处可寻?” 老药工抬起头,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客官问得这般详细,莫非是想自家炮制不成?这药材炮制,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若无名师指点,胡乱施为,恐反伤药性,甚至引出毒副作用。客官还是谨慎为好。”
说完,便不再搭理他。
苟尚峰碰了一鼻子灰,虽然有些失望没能问出更具体的细节,但也并非全无收获。
至少,他知道了“花草同制”和“泉水浸泡”这种炮制思路。
这让他对寻找故渊先生的念头更加迫切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又走访了长安城里好几家大大小小的药铺,得到的答案也大多类似。
掌柜的和药工们都表示,白鲜皮的特殊炮制方法确有耳闻,但大多语焉不详,更不用说提供具体的方子或辅料名称了。
苟尚峰有些泄气。
这日傍晚,他又一次无功而返,垂头丧气地走在返回周府的路上。
夕阳西下,给长安城雄伟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街上的行人渐渐稀少,坊市的鼓声也即将敲响。
他路过一处颇为热闹的夜市街口,虽然坊门即将关闭,但夜市里依旧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各种食摊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勾得他那因为思虑过度而有些食欲不振的肚子又开始不争气地叫唤起来。
【算了,不想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先去填饱肚子再说!】 他摸了摸怀里那为数不多的铜钱,决定奢侈一把,去夜市里寻摸点好吃的。
长安的夜市,比白日里更多了几分活色生香的迷离。
各种食摊的香气更是霸道,烤羊肉的焦香、煮汤饼的鲜香、还有各种叫不上名字的胡饼、点心散发出的甜香,让苟尚峰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米缸里的老鼠。
他一边抵御着美食的诱惑,一边漫无目的地在人群中穿梭,目光却依旧习惯性地在那些摆着各种稀奇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