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金涛被劈头盖脸倒下来的酒液浇得睁不开眼,身体摇摇晃晃,差点摔倒在地。
赵秀芬抱着孩子,哭得泣不成声。
“幸福啊”
村支书又想站出来说话,但被张幸福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都给我闭嘴!”张幸福大声说道,“今天,谁要是再敢为他们求情,就是跟我作对。”
人群中一片寂静,没有人再敢说话。
张幸福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梁金水和梁金涛,心中涌起一股快意。
“你们当年是怎么对我的,今天我就要加倍还给你们。”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说着,他又拿起一瓶茅子,浇在梁金水头上。
梁金水被浇得满头是酒,却丝毫不敢发作,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幸福哥,以前的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你放过我二哥,要打要骂你冲我一个人来。”梁金涛哀求着,声音带着哭腔。
张幸福不为所动,看着他:“冲你一个人来?冤有头债有主,你以为我这次回来只是为了显摆?
梁老四,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平头老百姓,就是县尊见了我,也得恭恭敬敬的。”
这时,杨铁锤站了出来,他看着张幸福,一脸坏笑地说道:“幸福哥,您就饶了梁金涛吧,看他现在的样子,酒没灌醉,吓都吓尿了。”
张幸福看着杨铁锤,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你也为他求情?”
杨铁锤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幸福哥,我是在心疼咱的茅子!
与其倒在这狗东西的头上,还不如让我跟狗娃哥喝掉。”
张幸福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你真要给梁金涛求情!
不就是几瓶茅子嘛,你什么时候想喝了,直接去我别墅的地下室搬整箱子。
哥哥我现在发达了,岂能让自己的兄弟没有茅子喝华子抽!!”
杨铁锤笑的乐不可支,就差把砖头一样的大哥大砸在梁金涛头上表忠心。
“幸福哥,饶了我吧……”
梁金涛跪在地上哀求着,不停地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印。
“幸福啊,您冲我的面子,”村支书再一次站了出来,他看着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