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哥,看你说的,我五嫂子人好的很,谁求奔着去都给看呢。”
“你说的对着呢。我就想着我老二好不容易变好了,你和你五嫂子关系又好的不是一般,这样以来,或许我要问的事情结果就更加如愿了。”
“我五嫂子人好本事又大。那可是神人啊!”
梁金涛目送父亲跟姓田的白家表叔妈拐进了白家巷子。
耳边还隐隐约约传来他们俩人说话的声音。
准备转身回家时。
瞥见被母亲抓在手里的白家“治”字辈的后人,抬起胳膊,使劲擦着鼻子。
他不由得想到:
“也不知道这小子,最后有没有‘混’进国家级的作协组织里。
嘿嘿,毕竟是家里的老二嘛,调皮的很,估计也就止步于省级作协了!
不过人家的哥混得不错,凭借老黄牛一般的干劲,打底正师”
离开父亲家,梁金涛在心里琢磨着老白家“治”字辈的两个后人,抄近路从打麦场穿过去。
场院里堆放着一大堆一大堆的包谷草和麦草。
在雪地里像一座座小小的雪山。
正盘算着到时候要不要提醒一下白家二小子,突然听见从一旁的包谷杆后面传来窸窣声。
“涛哥”
杨铁锤快要出五服的兄弟从包谷草堆后面探出半个脑袋,手里攥着把锈迹斑斑的铜锁。
“这个要要不?”
梁金涛盯着那把锁,锁梁上“县农机站”的红漆还没掉光。
杨铁锤因为销赃蹲过两次号子。
所以梁金涛很清楚这种公家物件沾不得。
“滚蛋!”他抬脚踹了脚包谷草堆,惊起几只偷食的麻雀。
杨铁锤的远支兄弟吓得一哆嗦,铜锁掉在雪地里,砸出个黑乎乎的坑。
他急忙替自己开脱:“涛哥这不是我偷的。
今天早上,我锤哥家的屎圈半边墙倒掉了,这东西就露了出来。”
是从我锤哥家屎圈的墙底下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