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深。”
祁同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想当年,我在南胡省办兆辉煌那案子时,”
“兆辉煌,号称深厦市的地下土皇帝,关系网错综复杂,遍布全城,但那时候的管控还没这么严密。”
“这回是一点风声都没漏出来……”
“就像是张大网,把绿藤市捂得严严实实的。”
“这儿的老百姓,一个个都跟被禁言了似的。”
骆山河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你还记得来接咱们的那个谢忠林不?”
祁同伟点了点头:“他怎么啦?”
骆山河琢磨着说,“他当时说的那些话,我越回味越觉得不对劲,表面上是在夸王政,实际上全是讽刺。”
“我得找谢忠林好好聊聊。”
严良和林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情况已经糟糕到这种地步了吗”
祁同伟轻轻摇了摇头:“你们不觉得,咱和绿藤市的百姓之间,像是隔了层透明的薄膜吗”
“咱到这儿都七天了,收到的举报信寥寥无几,还都是无关痛痒的。”
“咱算是被彻底隔离了。”
严良和林奇一听,都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