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尔才会灵光一闪。
祁同伟是神探,他的直觉应该很准。
祁同伟一字一句地说:“我的第一感觉是——这是新手干的。”
“案发现场看起来不像是精心策划的,更像是临时起意的!”
赵铁民、严良、林奇同时愣了一下。
林奇提出了疑问:“祁处,这说不通。”
“善后工作做得这么细致,极大地干扰了我们的侦查。”
“这,还不是精心策划的?”
严良对祁同伟的业务能力非常佩服,他立刻顺着祁同伟的思路去理解问题:“我理解祁处的意思了。”
“林头儿,你自己也讲了,骆闻是负责收尾的,不是自己动手干的。”
“骆闻从来就没跟人正面干过架。”
林奇愣了一下:“那四桩命案……”
严良提醒他:“没错,骆闻是背了四桩命案。”
“但你想想看。”
“他那四桩命案,哪一桩是正儿八经跟人打斗的”
林奇脱口而出:“针!”
严良点了点头:“对,针!”
“骆闻其实就是搞偷袭,从不跟人正面刚。”
“要是杀黄毛的是骆闻,他肯定用针。”
“说实话,就骆闻现在这身子骨,他要正面跟黄毛干,不用针的话,百分之一千,挂掉的肯定是他自己。”
“昨天晚上,距离骆闻上次做肾透析,早过了二十四小时,他身体弱得要命!”
林奇被说服了,但新的问题又来了:“骆闻为什么要负责收尾呢”
祁同伟猜了猜:“骆闻得了大病,活不了多久了。”
“他的对错观跟常人不一样。”
“就好像,他会毫不犹豫地干掉那四个人,就为了让咱们警察帮他找老婆孩子。”
严良插话道:“其实,骆闻还是有对错观的。”
“他不会对普通人下手。”
祁同伟拍手赞同:“我同意严队的看法,骆闻基本的对错观还是有的。”
“这也是我说,杀黄毛的是个新手的原因之一。”
“按我的推测——”
“案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