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学知识,而是换了话题,重新开始分析案情,“假设骆闻就是那个雪人。”
“他家人失踪了,骆闻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门心思就是要找到自己的家人。”
“骆闻是个法医,他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仔细检查,最后找到了一枚指纹,还有一块骨头。”
“于是,骆闻就顺着这条线索查了四年!”
“后来,他突然知道自己得了尿毐症。”
祁同伟稍微停顿了一下,看到赵铁民他们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才接着说,“他知道自己没几天活头了,光靠他自己,肯定找不到老婆孩子。”
“更何况……”
“骆闻心里也清楚。”
“他老婆孩子很有可能已经遇害了!”
“人遇到特别大的打击,容易想不开。”
“骆闻就是想不开了。”
“这时候,他做了个疯狂的决定——报复社会!”
“还特意在a4纸上留下了在家里找到的那枚指纹。”
“骆闻当过法医,以前还是警察,他知道我们警队对命案的态度!”
赵铁民闷声闷气地说:“命案必须得破!”
祁同伟微微点头,“没错,命案必须得破。”
“虽然他决定报复社会,但他也有自己的底线,普通人他下不去手!”
“他专挑那些社会败类下手。”
“之前的四宗案子,全都是这样的社会败类。”
“至于四年前为什么没动静……林队?”
林奇解释道:“四年前,骆闻病情恶化,一直在医院接受治疗。”
“他压根没时间作案。”
她又补充说,“我跟骆闻的主治医生聊过,骆闻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病情。”
“但因为我是警察,在查案,医生才特意告诉我的。”
“医生说,骆闻的病情很严重,恐怕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赵铁民刚要开口说话,林奇的电话响了,她挂断电话后,脸色变得特别难看,“城南桥底下发现了一具尸体。”
赵铁民头皮发麻:“又一起命案?!”
赵铁民脸色铁青,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