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像雪人案那样。”
赵铁民叹了口气:“现场被搞得这么乱,能查出什么来?”
“严良,你觉得雪人案已经破了?”严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心里头,我不想承认骆闻就是雪人。”
“但理智告诉我,祁处的判断是对的。”
“再说,那么多线索凑在一起,也太巧了。”
“我记得,你带我那会儿跟我说过一句话。”
“警察最不相信的就是巧合。”
“一次巧合,你得留意一下。”
“两次巧合,那就得多加小心。”
“三次巧合——那就是有人故意为之!”
“雪人案里,骆闻身上的巧合太多了。”
“他还完全符合祁处给出的嫌疑人画像……”
“祁处总不可能大过年的从帝都跑过来故意刁难他吧?”
赵铁民微微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我本来以为雪人案已经解决了。”
“可以松口气了。”
“谁能想到……”
严良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赵队,我说了,你不用担心,我相信祁处。”
赵铁民好奇地问:“你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眼高于顶,能入你眼的人没几个。”
“怎么?”
“你就这么被祁处征服了?”
严良认真地说:“你也说了,我这人就是眼高于顶。”
“他官大官小,我才不在乎呢。”
“我在乎的是他的真本事!”
严良好奇地问:“赵队,祁处到底是什么来头?”
赵铁民随口答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祁处跟我一样,都是三级警监。”
严良有点不耐烦地说:“赵局,你知道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祁处看着挺年轻的?”
赵铁民点点头:“二十五岁,当然年轻了!”
严良一听,眼睛猛地一瞪,手里的灵芝差点掉地上。
他赶紧把灵芝给掐灭了。
“二十五岁?警监?!!”
赵铁民乐呵呵地说:“不敢相信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