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你在那里比画半天也解释不清,以后得多读书才行。”
话音刚落,高启强连连点头答应。
然而,安欣和李响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他们深知事情远没那么简单。
表面上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背后隐藏着多少惊心动魄?
警察也是普通人,面对众多犯罪分子,怎能轻易解决?要知道,当时整个专案组都认为林羽凶多吉少。
但谁也没想到,他不仅活着回来了,还毫发无损。
这样的奇迹,在京海总局都属罕见。
安欣和李响早就知道林羽身手了得,经历此事后,对他更是刮目相看。
而林羽本人显然不愿多谈,他曾听爷爷说过:“过去的荣耀已成历史,无需用它来证明什么。”
何况,这些事本就非寻常人能做到。
“对了,那天我昏迷后,那些同事有没有为难你?”
林羽当时实在太累,一时疏忽没安排妥当,但每次战斗结束,他都会复盘总结,这是猎人的准则。
“啊,没事,我跟他们说是受你指派潜伏在船上的,他们记了几笔账就放我走了……”
高启强毫无保留,将伪造口供的事情脱口而出。
安欣和李响深知林羽绝不会做这种事,也就一笑置之。
毕竟,林羽恰巧在场,帮忙照应也算功劳一件,按孟局的说法,这足以功过相抵。
于是,几人的谈话渐渐轻松起来。
多年未见,竟在船上不期而遇,安欣满腹疑问。
比如,你们当初是怎么闯进去的?
高启强坦诚回答,旧长街有个世代开锁的家族,新一辈的小伙子个个技艺精湛。
那天三下五除二就打开了锁。
再比如,又是如何通过黄某联系到疯驴子的?原来,旧长街较为落后,这方面的灰色产业很兴旺,唐家兄弟的手下正好熟悉这一带的“业务员”
。
至于如何锁定那艘船,则更加曲折有趣。
原来,有个女同事曾去过那里,后来转行后跟一个前厂里的小混混在一起了。
这事是在一次聚会后才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