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市里开会了，特意让我叮嘱你，好好做你现在的工作。
\"曹闯擦了擦汗，终于体会到两位领导的不易。
这小伙子明明刚毕业，怎么一套一套的，真让人头疼。
林羽一听也笑了，自然而然搬了条凳子坐到安欣身后：\"我主要任务就是跟着师父学，你们继续\"
还有这样的规矩？
孟局和安局到底怎么想的？
曹闯一时也犯难，这时大家才想起，这小子还在实习期呢。
\"你们继续，别管我。
\"
林羽乖乖坐下，笑着说道。
无奈之下，调查还得继续。
其他线索很快汇总，确认死者叫黄某，是个业务女。
她主要在旧长街一带活动。
\"这旧长街背后可有不少故事。
\"林羽心中想着，但没说出口。
因业务关系，死者生前接触的人杂，但关系不深。
正当大家一筹莫展时，林羽突然想起一桩旧案：\"我记得刘华强办过一个案子，好像也是个业务女死了，后来查到她在白金翰干过，会不会有联系？\"
\"咳！\"业务女？安欣差点笑喷。
羽啊，这是从哪儿学的怪词儿。
不过曹闯严肃地说：\"我当时也参与过，那个受害者多年前在白金翰工作过，总不能说所有在白金翰工作的女孩都是业务女吧？\"
他忽然觉得这样描述更合适。
不愧是京城高材生。
\"再说，我们得讲证据，白金翰老板徐江可是本市优秀民营企业家，还是成员，要是他举报你诽谤\"
曹闯脱口而出，本想说可能会被停职反省。
但他马上意识到，就算徐江举报，好像也没啥事。
气氛变得尴尬。
\"徐江？\"
林羽默默记下了那个名字，随后示意大家继续：“我只是随便提提，不算专案组成员。”
一番讨论后仍毫无头绪，最终决定先前往旧长街进行走访，希望能有所收获。
“不过春节时期，这种走访恐怕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