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木书架上塞满了《钢材冶金学》和《资本运作实务》等书籍,最上层还歪歪扭扭地摆着几本《口腔种植临床指南》,书脊已经因为频繁翻阅而翻毛了。
“这是我以前的房间。”李关路推开门,飘窗上还铺着他医学院时期的蓝格子床单,透着一股怀旧的气息。
床头柜上摆着一台老式显微镜,载物台上还粘着干涸的牙模石膏,旁边散落着几枚带锈斑的种植体包装盒,仿佛在诉说着他执着的医学梦想。
李木子伸手去摸书桌上的台灯,指腹不经意间蹭到了一块焦黑的痕迹。“小时候背《国富论》时打瞌睡,不小心烧成了这样。”
李关路轻笑了一声,“那时候,老爷子可是抽断了三根鸡毛掸子啊。”
李木子坐在他的床边,嘴角挂着浅笑,静静地聆听着他讲述那些趣事,但她的眼神却透露出几分心事重重。
李关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关切地问道:“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李木子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没什么,就是今天的事情给我带来了蛮多的震撼。其实我早该想到的,一个刚毕业的学生,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能拿出100多万,开起一个口腔诊所呢。你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孩。”
她挽着李关路的胳膊,轻轻拍打了一下,语气里带着一丝嗔怪:“可你也太不普通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呢?现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相处了。”
李关路轻轻揽住她的肩膀,眼神里满是温柔,“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早就说过了,这些外在的东西和我本身没什么关系。我还是那个我,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想要我,也随时可以,哈哈……”
说着,他情不自禁地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你的父母可未必这样想!”李木子语气里有几分担忧。
在另一边,王雅茹和李振邦正悠闲地在一楼的书房中聊着天。
王雅茹站在穿衣镜前,仔细地调整着耳垂上的珍珠耳钉,镜面中映出正在一旁研墨的李振邦。
她将手腕上的翡翠镯子褪下来,小心翼翼地浸入盛满玫瑰露的碗中保养,随即又开口道:“那姑娘虽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但倒还算机灵。就是年纪稍微大了点,家境也普通,对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