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温柔的波光,转向了陆励成。两个女人刀光剑影的言语交锋,让陆励成如坐针毡。
\"对,我现在口味确实变了,可能是年纪大了吧,岁月不饶人!\"陆励成苦笑自嘲。
\"我们还是快些享用美食吧,免得凉了,影响了口感。\"他话锋一转,试图引导话题走向更加轻松的方向。
杨永迪的浅色指甲在茶盏边缘划出半圈水痕:\"难怪陆老师办公室常备苏打饼干,想来是林小姐的手笔。\"
她忽然倾身向前,黑色蕾丝领口露出一线雪光,\"可您知道吗?我们在宜川做实习那会儿,陆老师带着我们啃冷馒头就辣椒酱,整座山头的杜鹃都开得比往年艳。很庆幸,看过那些你没有机会经历过的美好。\"
\"山野杜鹃开得再艳,终究是沾着泥腥气的野趣。\"林思婉将清蒸鲈鱼推至陆励成面前,\"文火吊出的,触手可及的食材本味,才更经久持香,您说是吗,杨小姐?\"
杨永迪的银匙搅碎了汤面月影:\"记得当年,陆老师博学多才,还教我们辨认土壤墒情,说最贫瘠的岩缝里反而能开出最顽强的花。这话,我一直记得,也学会了不到最后一刻,决不放弃!\"
“够了,别再说了!”陆励成终于按捺不住,爆发了出来。
“永迪,我其实已经把一切都跟你说得清清楚楚了,你别这样,可以吗?”他试图让对方冷静下来。
“我也跟你说明白了,喜欢你是我的事情,跟你们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杨永迪毫不退让,直接在林思婉面前把话题挑明了。
林思婉的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新做的琉璃甲片硌得她生疼。
但她却面不改色,突然笑了起来,随即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
“说清楚也好!”她轻声说道,“岩缝里的花再顽强,根须扎得再深,岩层崩裂时,也只会伤得更重。有些执念,不过是看着新鲜罢了,终究是经不起时间的考验。”
“我不在乎!”杨永迪毫不示弱,“请问,你拿什么和我比?”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质问,林思婉一时有些不解,眉头微微皱起。
杨永迪继续振振有词地说着:“论出现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