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想和你聊聊，你不是盯着屏幕，就是在开紧急会议。\"
虎娃终于抬起头，看到灵瑶眼底的失望，就像看到训练失败的实验数据一样刺痛。他这才注意到她的白大褂扣子扣错了位置，发丝凌乱地贴在额角——这些细节让他想起三年前，他们在敦煌考古时，她也是这样不修边幅却充满热情的模样。
\"对不起。\"虎娃绕过实验台，握住她冰凉的手，\"但你也知道，这些战士随时可能面对生死。\"他调出训练场的实时画面，一名特种兵正在进行第37次灵魂攻击训练，汗水在失重环境中凝成水珠漂浮在空中，\"如果我们不做到万无一失，他们就会变成实验室的牺牲品。\"
灵瑶的眼泪终于滑落，滴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可我们呢？难道也要成为工作的牺牲品？\"她指着墙上的倒计时牌，上面显示着距离超级部队成军还有47天，\"等这些数字归零，我们之间还剩下什么？\"
远处的训练场上，突然传来能量武器的轰鸣声。虎娃和灵瑶同时转头望去，全息投影中，一名特种兵成功发动了稳定的灵魂攻击，紫色的能量波精准击中目标。欢呼声穿透隔音墙，在实验室里回荡。
\"我们还有希望。\"虎娃将灵瑶轻轻拥入怀中，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等这支队伍成型，我们就去敦煌，去看你最爱的莫高窟。\"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但现在，我们得先守护好这些人的希望。\"
灵瑶在他怀中轻轻点头，泪水浸湿了他的作战服。远处的雪山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而实验室的灯光依旧明亮，两个身影在数据与情感的夹缝中，继续寻找着平衡的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