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对自己的心思,借此直接打消他心中那点念想。
说实话,这苟发财人吧瞧着不错,可是呢,畏畏缩缩的。
这苟发财可是看上崔小七有几年了,因为王守财放出的话,愣是不敢上门提亲,怕得罪人。
在崔小七看来,那压根就不是真心喜欢。
爱一个人,是义无反顾的,而不是权衡利弊。
苟发财有些后悔,心中泛起酸意,眼皮垂下盯着手中的马鞭。
面具男那气度,应该是大家族的人,而他只是车夫。
天上云,地上泥真是无法相比。
苦笑着摇头,不甘心也就没那么不甘心了。
“那就走喽,回见。”
苟发财扬起手中马鞭,狠狠甩在马臀上!
马儿吃痛嘶鸣,四蹄腾空扬起半人高的雪雾。
他被惯性扯得向后仰倒,后脑勺“咚”地撞上车厢,发出闷响。
崔小七:……
马车渐远。
崔小七回神,好奇地问,“你要带我去哪?”
她的目光落在裴寂怀中的糖糕上。
?
糖糕上沾惹的一层灰不见了,他擦了?
崔小七疑惑,正琢磨着,头顶落下一句,“走。”
雪小了。
俩人几乎是并肩而行,他们走过长雀街,拐进铜雀街,又在凤来街的青石板路上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
崔小七走得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微喘着,脚底板走得发疼,正想开口让他停下,休息下再走时。
就听见裴寂低沉的声音传来:“到了。”
崔小七嘴里呼出一口白雾,终于是到了。
她抬眼打量眼前的高宅,大门上方竟也没有挂匾额。
她下意识地转身左右张望了几眼,越看越觉得这地方似曾相识。
对了!是那夜!
他“飞”进这座宅院,去拿原主爹的那件衣服!
可他为什么又带自己到这里?
哪有飞贼这么堂而皇之地站在“光顾”过的宅子门前?
裴寂抬腿跨上宅邸前的六七层台阶,走到朱漆大门前。
崔小七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