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还能有假?竟敢质疑本官差。”

    “里正儿子就能空口白牙地颠倒是非?”

    崔小七反问,随即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抬手摸了一把手似有似无的泪珠子,手指向倒在雪地中的篱笆墙,哭诉道,

    “今日是民女成亲的日子,他却强闯民宅,想……想对民女用强,您瞧这篱笆墙,都被他撞成什么样了!”

    背在身后的双手,摸进长袖中用力挠了一把,接着伸出,撩开袖子,白嫩的小臂上赫然露出手抓的红痕,一层皮肉翻起来,掷地有声,“这可是证据确凿,由不得你抵赖!”

    话落,长袖落下挡住伤口。

    官差的目光在篱笆墙上停留片刻,又扫了眼王文翰。

    确实,王文翰的体型与篱笆墙的破损痕迹颇为吻合,且这农女户生的如此出挑,不像是胡诌的。

    崔小七见状,眼睛硬是挤出了两滴泪,楚楚可怜道,“幸好我习得箭术,这才没……,他怀恨在心,便污蔑我家相公是奸细,还扬言官府的人都听他使唤……。”

    越说哭腔越重,“小女子要是失了清白,还不如死了呢……”

    王文翰瞧着官爷起疑的目光,登时慌张辩解,“官爷,她胡说,我是对她起了色胆,可真没近她的身,差点一箭射穿我,您瞧那箭头还在古槐上呢!!”

    话音一落,目漏凶光看向崔小七,“你这小贱货竟敢诬陷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巧巧话没听一半,气血翻涌上脑,这下流畜牲!!双腿顿时来了力气,抄起烧火棍就冲了出来,烧火棍朝着王文翰招呼而去,棍棍到肉。

    “死肥猪!敢占我七姐的便宜!”小九咬牙切齿,扑上去抱住王文翰的腿就咬。

    “啊~”

    “啊~”

    王文翰哀嚎不断,疼的倒在地上,身体太过浑圆,还手都没办法。

    “我、我又没得手,快住手别打了呀……”王文翰抱着脑袋认了怂。

    官差见状,心中已然有了判断,这女子说的话看来是没半分虚话,倒是这个里正的儿子,满嘴没实话,说的话自然不能信,细究起来,这等穷乡僻壤之地,探子是来喝西北风吗?

    “狗胆包天!目无王法!竟报假官,这板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