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算知道也不会表露出来葛长砚已身死道消之事。
至于那魔影之事,周宇衍同样未曾提起分毫,毕竟这可是涉及到薛应与金宏生的生死,说出来反而解释不清楚,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呢。
又过了几天,四人走了不下上千里路,依旧还在蛛网般的矿洞里打转,很多次都是转着转着又回到了原地。
搞得除了周宇衍外的其他三人都快要崩溃了。好在每个人储物袋里的食物够多,萧婉约更是直接磕辟谷丹,倒没有发生饿肚子的情况。
周宇衍倒是无所谓,反正出去也是执行各种杂役任务,远不如在此间修行来得轻松。
他有“九息服气”,每天蓄集的法力都以一个稳定的数值提升,甭提多惬意了。
转来转去,最后几人竟见到一个残破的祭坛,那里又有一座与寒窟里一模一样的魔神石像。
而在祭坛上,有着一些残破的布料碎片,其材质跟周宇衍等人身上的差不多。
直到在一个角落里,李萍如捡起一块黯淡无光的银质腰牌,艰涩的吐出一个名字后,众人才知道此人竟是当初站在葛长砚身后的一名外门弟子。
李萍如正好认识。
但是为何这名外门弟子会出现在这里呢?
要知道,进入的洞口都被周宇衍弄得完全堵死了的。
难不成还有另外的通道能进来?
葛长砚和其他人呢?
没有人能回答出这个问题。
周宇衍虽然隐隐猜到了几分葛长砚的用意,但又不可能当着萧婉约、高睿的面说出来。
此事后来也成了一件悬案。
直到一个月后,周宇衍四人才从天鹤宗新开的矿洞里脱困,出来后竟是直接回到了营地。
也就是说,那有魔神石像的洞窟居然是与天鹤宗这边开辟的矿洞是相通的。
萧婉约言道要去向上层禀报这一惊天发现,随后便解散了队伍。
一月未回营地,周宇衍发现营地的人流少了很多,询问之下才得知,这段时间内,道一门与天鹤宗的之间发生了好几次火拼,陨落了不少人。
理由是天鹤宗这边少了两名内门弟子,其中一人连命牌都损坏,肯定是身殒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