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语气充满恶意道,“这样的人留在侯府,只怕是会同老夫人说的那般……会招来祸害。”
宋弘和宋云岭顿时扭头看向了容祁,二人似乎才反应过来此时屋内还站着一个外人,将侯府内宅之事都听了去,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
“侯府琐事,让太……容公子见笑了,本侯定会狠狠教训这不成器的女儿。”宋弘有些尴尬地说道,示意下人把容祁请出去。
容祁却径直走到了李扶音身旁,饶有兴味地从她的袖口处取下了一枚泛着银芒的绣花针。
“二小姐身上,似乎还漏了一根针……”
低头正哭得起劲的李扶音,听到容祁的这番话,身子不由得一僵,眼底闪过一丝恼怒之意。
天杀的容祁!怎么那么阴魂不散,什么事都要来掺一脚!
她是真想掐死他!
李扶音强忍怒火,在心底暗道,他最好到此为止,若是他再敢捣乱坏她的计策……他死定了!
宋弘怒声道:“就算老夫人责罚你,但她毕竟是长辈,你大可哭闹反抗,求助本侯,可你却纵火烧了明德堂,险些害了你祖母性命,宋云清,你可知罪!”
李扶音依旧低头哭泣,一言不发。
宋云岭实在忍不住了,低声劝道:“清儿,你若是有什么苦衷,就趁现在说出来吧,阿兄可以替你求情……你就如实说,父亲他也不是不讲情面之人……”
然而,李扶音在抬头楚楚可怜地看了宋云岭一眼后,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依旧不肯说实话。
宋弘见状,直接冷着脸下令道:“既然如此,那为父就只好罚你杖责二十,以儆效尤了!来人啊……”
宋云岭面露不忍,立刻求情:“父亲!清儿身子弱,杖责二十只怕是会要了她的性命,不如由我来替她受罚吧……”
裴老夫人冷笑一声,当场厉声道:“就在我跟前打!我看谁敢替她求情!谁要是敢阻挠,我就立刻让人打死她!”
闻言,宋云岭脸色一白,顿时不敢再说话。
老夫人毕竟是他的祖母,又是受害者,他这个当孙儿的,确实不该忤逆……
白惜月就更是不会求情了,她直接面无表情地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等着看宋云清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