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理上,还算不得是你的夫君吧?!”
苏昭昭一时竟然无言以对。
那人又继续追问:“你对那梁佑堂了解多少?他在庆州渡头私占了官渡做货运一事,你可知情?”
“回大人,民女并不知晓!”
苏昭昭蜷缩了手指,稳住心神道:“民女与梁佑堂相识数月,虽然时日尚短,但他为人仗义慷慨,待我家人十分友善。”
“他又是第一大漕帮庆州分舵的舵主,绝不会干这私占官家渡口的事!还请大人明察!”
锦衣卫似乎有所怀疑,几人面面相觑后,视线穿过了苏昭昭的头顶,望着她的身后。
片刻之后,几名锦衣卫像是得到了什么新的指示,才重新看着她:“你与梁佑堂相识数月,就成婚?!”
“是的,大人!”苏昭昭仰头直视着他们。
“民间嫁娶,三书六礼一趟下来,至少也得数月。莫非你与他早就有婚约?”
苏昭昭一脸从容,回话道:“大人,民女与梁佑堂是由父兄做主,再请媒相言。民女的双亲与兄长皆可做证。”
她说的全是实情。
离开镖局后,她回到家乡,父母兄长便替她张罗婚事。
她不敢有意见,与梁佑堂见过一面便答应下来。
不过,要说她和梁佑堂有多深的感情,那倒不是。
只是时常听起兄长夸赞梁佑堂,她便也觉得,梁佑堂的为人不错。
见梁佑堂蒙受冤情,她才忍不住说情:“几位大人,梁佑堂一向本分,奉公守法,是何人说他私占官家渡口,确定不是诬告?”
话音刚落,从身后传来一道冷戾的声音:“苏昭昭,你最好想清楚再答!”
是顾野。
苏昭昭没有做声,只拿余光瞥着身后。
果不其然,一个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苏昭昭的心被提在了半空中。
“若没凭据,锦衣卫不会轻易带人来诏狱审问!”
顾野的声音近了不少,透着一股肃穆又不近人情的气息。
苏昭昭没来由的发起怒来,侧起脸问:“顾野,你想从我口里听到什么?”
话才刚一出口,有就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