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闻,瞳孔骤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犹豫:“大人不怕我掀了河北官场?”
“要掀就掀个通透!” 陈太初神色坚定,猛地掷出提刑司印信,“但若错杀一个清官 ——” 他说着,劈手斩断烛台,烛光瞬间熄灭,“你这辈子别想再碰‘替天行道’四字!”
此时,王伦酒醒了三分,正呆呆地看着这一幕。陈太初转而铺开南洋海图,手指向岭南以南三千里的位置,说道:“此处有树名‘橡胶’,割其汁液可制胶。
此物耐热抗腐,若裹在蒸汽机活塞上,功效能倍增!”
“大人让某去做树贩子?” 王伦忍不住嗤笑一声。
陈太初见王伦对橡胶之事嗤笑,神色淡然地说道:“王首领如果没兴趣,那便当陈某没说,好自为之吧。
如今梁山泊家大业大,看来也不需陈某多言了。
听说童相公都邀请你为座上客,可谓是可喜可贺啊,陈某明日便离开。” 陈太初的语气冷冷道,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对王伦的审视。
王伦心中一紧,他确实有些害怕陈太初。
陈太初的出现,让他摆脱了以往那种打家劫舍、人人喊打的蟊贼形象,走上了相对安稳且有利可图的道路。
若自己贸然投靠童贯,或许能获得一定的前途,可势必会受到童贯的牵制,失去如今的逍遥自在。
权衡利弊之下,王伦瞬间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对着陈太初说道:“大人,我对您的真心,日月可鉴呐,绝对不会做任何对不起大人的事。
至于童贯那边,他要的楼船太多,朝廷的船坞忙不过来,我这不是想着让梁山的船匠挣点外快嘛。”
陈太初微微点头,神色缓和了些,说道:“王首领能明白就好。童贯此人野心勃勃,与他合作,看似风光,实则危机四伏。你在梁山泊发展,若能把握好机会,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这橡胶一事,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
王伦连忙应道:“是是,大人所言极是。”
陈太初看了一眼王伦说道“童相公的酒,王首领还是少喝的好。”
王伦不置可否,嘿嘿一笑也不说话。
当夜,陈太初在梁山泊的营帐中,与岳飞商讨着下一步的计划。“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