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地落地,“这雄州运来的糖怎么掺着松子?莫不是走错了檀州榷场?”
陈太初巧妙地用榷场货物问题,暗指高俅与檀州私运战马的勾当。
高俅那张蹴鞠般的脸瞬间涨得像个红气球,又羞又恼。檀州正是他私运战马的暗桩,陈太初的话无疑戳到了他的痛处。
华灯初上时分,整个汴京被笼罩在一片柔和的光影之中。
陈太初终于疲惫地瘫坐在鸿胪寺的台阶上,像是完成了一场艰难的战役。
辽使带着加价三成的糖单,骂骂咧咧地走了;太子则捧着修改后的《飞钱策》,满心欢喜地去找官家献宝。
只有日晷上的金使画像在月光下泛着冷笑,仿佛预示着下一场麻烦即将到来。
“明日还不会西夏使臣也来吧?”小吏小心翼翼地递上日程,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
萧大王怀着一肚子的火气,再次气势汹汹地登门而来。
此时的陈太初,正端坐在案前,案头上赫然摆着一个镔铁打造的铁棍。
那铁棍泛着冰冷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可忽视的力量,而一旁的马车模型上的糖人则散发着丝丝甜意,与铁轴的冷峻形成鲜明对比。
辽商萧何刚踏入屋内,便迫不及待地摸出镶金边的抗议书,想要就之前的种种事宜向陈太初兴师问罪。
然而,他的目光瞬间被那铁棍的冷光晃得眯起了眼,原本准备好的长篇大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光打乱了节奏。
“上月榷场交割延迟,皆因贵国车轴断裂十七次。”陈太初神色从容,轻轻弹了弹那铁轴,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敲响辽国贸易问题的警钟。
“我朝新轴承重千斤不在话下,不过”他故意拖长了声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像是在等待猎物上钩。
萧何听闻此言,心中一紧,那貂裘领子瞬间被汗水浸湿。
他心里明白,辽国的冶铁术目前还停留在炒钢法的阶段,技术相对落后。
若是宋朝真的掌握了如此先进的铸铁秘术,那对辽国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他仿佛已经看到天祚帝怒目圆睁,手持狼头杖,恶狠狠地砸向自己脑门的场景,不禁打了个寒颤。
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