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神态栩栩如生。
陈太初表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暗忖,这古人的想象力和绘画技艺倒也不容小觑。
赵明玉则脸颊微红,却又带着几分好奇,目光在画卷上流连。
红烛猛地一晃,照见新郎官无奈的脸色。
窗外听墙根的姑婶们憋笑憋出内伤:“赵家丫头,是个狠角色!”
两人一同欣赏那些画质粗糙但关键情节清楚的颠鸾倒凤的画,弄得赵明玉羞红了脸,终究是个女孩,而且是个雏,怎么会能抵挡那么入骨的画面。
捂着脸躺下,留下陈太初一人,也没心情翻阅了,放下书吹灭灯,转身上床。
赵明玉因脑中那挥之不去的画面再加上喝的高度酒,整个身体发烫,突然感觉有只手朝着酥胸过来,整个人一激灵,伸手抓住那只手,官人切莫负了奴家
三更天,洞房里的动静逐渐没了,窗户外的婆子惊讶,陈小官人别看瘦弱,没想到却如此持久
五更天,天色依旧暗沉如墨,平日里准时报晓的公鸡都还在酣睡,陈太初和赵明玉这对新人便被早早地揪了起来,准备去 “拜门”。
赵明玉睡眼惺忪,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强打精神,随着陈太初去给公婆敬茶。
当她将茶盏恭敬地递到陈家二夫人手中时,陈家二夫人满脸笑意,眼中满是期待,赶忙接过茶,随后塞给赵明玉一匹蜀锦,嘴里念叨着:“孩子,赶紧生个大胖孙子!这料子好着呢,到时候给娃做肚兜。”
赵明玉听了,脸颊微微泛红,轻声应道:“儿媳谨遵母亲教诲。”
接下来,便是拜会七大姑八大姨。这一圈下来,可把两人累得够呛,不过收礼也收到手抽筋。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一系列繁琐的仪式,踏上回门的路。
赵明玉一钻进马车,便像一滩软泥般瘫倒在座位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成亲比考科举还累!这礼数一套接着一套,简直要把人折腾散架咯。”
此时的陈太初,因为昨夜着实劳累,早已鼾声如雷,迷迷糊糊地应道:“呼…… 娘子说得对……” 赵明玉看着陈太初这副憨态可掬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疲惫似乎也减轻了几分。
政和六年正月十八,晨曦初绽,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