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赵桓却突然神色一凛,将手中糖塔猛地掷于地上,“哗啦”一声,糖块四溅。只见其中一块糖块上,显露出童贯的密信,上面写着:“辽主狩于混同江,金人已克黄龙府……”
陈太初见状,不动声色地蘸了蘸糖水,在碎糖块上写下“联金”二字。
奇异的是,糖迹遇烛火竟燃起幽蓝火焰,在这静谧的集贤阁内,显得格外神秘。
赵桓盯着那幽蓝火焰,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神色,既有对局势的忧虑,又有一丝决绝。
陈太初心中明白,赵桓抛出童贯密信,又以碎塔为喻,显然是在试探自己,想看自己对于联金的态度。
“殿下,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您说我大宋的兵力,是太祖太宗时强,还是如今更强?”
赵桓低头沉思了一下说道“太祖太宗时兵多将广,将帅一心,应该是太祖太宗时更强!”
“殿下,那您说是太祖太宗时的辽国强,还是现在的辽国更强?”陈太初接着问。
这次赵桓不假思索的说道“现在的辽国更弱。”
“每朝每代开国之时,都是名将辈出诡计多端,所以现在的辽国与新兴起的金国,谁更危险就一目了然了。
陈太初悠悠的说道。
陈太初才不会给赵桓说,你跟你爹被金人用牵羊礼侮辱,你的姊妹被金人玷污,除非他疯了。
太子又沉思了!
这是他听了陈太初得话第二次沉思!这种不符合常理的想法让他不得不陷入深思。
“元晦兄,你是觉得联金灭辽,这个方案更危险?”太子看着陈太初说道。
陈太初把目光转移到窗外说道“辽国的问题更更甚与我们,现在可所谓积弱多病之时,倘若我们跟金国联合灭辽,先不说我们能否从正面战胜辽国,就算战胜,也是惨胜!
届时金国坐收渔翁之利,我们一样得不到好处!不要提盟约,在一个新兴国家来说,盟约在武力面前都是如厕之物,弃之蔽屡。”
“那以陈兄只见,该当如何!”赵桓依然看着陈太初说道。
“太子殿下,这不是我一个新科进士能够多议的,各位相公们都已经安排了,我只是给您做了一下对比,还无法影响朝廷既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