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多少人?,什么时间到这来的?”
独眼龙心道:这他妈是一个问题?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独眼龙到豆子一般,操着山东口音说着。
“我叫王伦,是这水泊梁山的周围的农民,因为朝廷收税太多,连打鱼都要收税,我跟一些相邻一合计,就到了这山上,专门在这官道僻静地方做起拦路打劫的营生。”
“王伦,打压林冲那位么?不像啊!
篝火噼啪爆响,他盯着跃动的火苗出神。政和三年的梁山泊,该是林冲雪夜上梁山的前夜?可眼前这群乌合之众,连个白衣秀士王伦的影子都没有。或许那八十万禁军教头,此刻还在东京巷陌与娘子温酒赏梅?
\"官人尝尝这鱼汤。\"墨染递来粗陶碗。奶白的汤面上浮着野葱,忽然就想起电视剧里林冲接过酒葫芦的镜头——那该是个落雪的黄昏,而非这般蚊虫横飞的春夜。
你们有多少人?
陈太初接着问。
“今天来的十几人,还有一部分在后山,家眷都在那里,总共有30几人”
大郎,把他放开吧!说着不再管独眼龙挣扎跟王大郎的争执,把玩着手里的铜铳。
这时,独眼龙悄无声息地凑了过来,眼睛盯着陈太初手中的铜皮喇叭,欲言又止:“先生这铜喇叭……”话还没说完,陈太初像是早有准备,大拇指轻轻一按喇叭上的机关,喇叭口突然“噗”地喷出一团绿火。这绿火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光芒映照在众贼脸上,将他们的脸映得青一块紫一块。贼众们哪里见过这般奇异的景象,吓得脸色惨白,纷纷跪地,口中高呼:“雷公爷爷!雷公爷爷饶命啊!”
陈太初强忍着笑意,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这叫磷火筒。”说着,他又往鱼腹里塞了几根香茅,那淡淡的清香瞬间与烤鱼的香味交织在一起,“若好汉愿守这八百里水泊,每月,会有漕船送三百斤雪魄糖来,你们拿去周边县城售卖,应该够你们的开销,另外就是护着商船在山东一带不能出事。”说罢,他从怀中摸出一块刻着齿轮的铜牌,在火光下晃了晃,“见牌如见人,童贯的人马自会绕道。”
独眼龙望着那块铜牌,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坚定起来。他咬了咬牙,抱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