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种习惯。
“我们是城东李家庄的护院,今天我家员外收到知府大人的消息,让我们劫你们的粮车。“
”我看你们使用的是军队的军弩。”陈太初接着问道。
“我家员外用几十匹骏马与梁大人换得,在沧州大户人家几乎都有!知府大人许我们劫完粮车后,伪装成贾进部所为。”
在另一间刑房里,水滴有节奏地 “嗒嗒” 落入铜盆,这单调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
岳飞问道“你的同伙已经供出弩箭得来处,你要不要也说点什么?”
见被审问者还是无动于衷,就假装出去,只剩他一人。
被缚者听着这假想中的 “流血声”,心理防线逐渐崩溃,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嘶吼着“我说,我说,来个人吧!
岳飞假装进来后,这人如倒豆子般供出了弩箭交易的地点 —— 正是梁子美小妾的胭脂铺后院!
八月廿五,阳光洒在大地上,陈太初率领大军开赴景州。
流民兵们推着经过改造的 “糖盾车”,盾面刷上了白垩粉,远远望去,就像是普通的粮车,巧妙地隐藏了真实的意图。
当队伍行至落马坡时,突然,一阵尖锐的梆子声划破长空,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只见贾进的赤旗马队如同一股汹涌的血潮,朝着他们奔腾而来。
“骑兵不过三百!”张猛紧紧握着手中的刀,他的虎口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刀身因为刚刚斩杀敌人而微微颤抖着,刀口上残留的血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舔了舔刀口上的血迹,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但他却似乎并不在意,反而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岳将军,让俺老张去会会他们吧!”张猛的声音有些沙哑,透露出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
他转头看向岳飞,眼中充满了渴望和期待。
岳飞站在阵前,手中的铁枪笔直地指向天空,仿佛要刺破那无尽的苍穹。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如同洪钟一般在战场上回荡:“弩手上弦!”
随着岳飞的命令,弩手们迅速行动起来。
他们熟练地将弩弦拉紧,弩箭在阳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