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两翼,乙等兵抛雷糖罐!”
雷糖罐在敌阵中接连炸开,飞溅的石头子如暗器一般,瞬间就能击倒一片敌人,让他们瞬间失去反抗能力。
赵虎抓住时机,带领弓弩手迅速抢占高地,手弩箭如雨点般射向敌人,穿透了衙役们的皮甲。
中箭者伤口处,三棱的箭头让伤口的血滋滋直冒。
“留活口!” 陈太初挥舞长刀。
张猛眼疾手快,揪住一个看似 “匪首” 的人,撕开他的衣襟,露出里面的刺青,大骂道:“直娘贼!这沧州牢头的印子还没褪呢!”
残月西斜,黑风坳中弥漫着甜腥的焦糊味。
流民兵们舔着刀口上的糖渣,开始清点战利品,却发现缴获的粮车里,半数装的竟是梁子美私藏的陈年雪魄糖。
夜,如墨般浓稠,将大地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在临时搭建的审讯营帐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沧州大族刘家的护院头子被蒙着双眼,牢牢地绑在木架之上,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就在他满心恐惧,不知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的时候,一盆冰水混着污泥般的味道突然毫无预兆地倾泻而下。
一直不断的液体瞬间堵住了他的口鼻,让他呼吸艰难,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如同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在生死边缘挣扎。
“说吧,谁指使你们干的,如果能提供一些我不知道的信息,或许你还有活命的机会。”
陈太初的声音冰冷而低沉,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传来的索命之音。
被问之人没有反应,陈太初看了一下举桶的张猛,张猛又将一桶水浇了下来,这次的水是又细又长,既让他无法正常呼吸,又主打一个时间久。
终于,受刑之人挺不住了,再一桶水完了之后,立马咆哮出来“我说,不要再来了,我说。”
张猛一看“喝点水就招了?这也太简单了,本来觉得大人太仁慈,没想到这法子挺好用。”
他不知道的是,这个法子,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扛不住,何况这些小喽啰,这也是陈太初后世喜欢看一些漂亮国的大片,佛波了就喜欢这样对付别人,区别就是,大漂亮的特工再得到信息后,喜欢再杀人,而陈太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