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着吴邪，眼神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
吴邪示意她看向落地窗，“你看。”
方秋水转头去看落地窗，天已经大亮，远处的皑皑雪山有金光洒下，真是好一幅日照金山的风景画。
“看样子今天的天气会很好。”
“还有呢？”
还有？
还有什么？
方秋水蹙起眉，她知道吴邪不是在打哑谜，而是想要她自己注意到问题。
可现在的状况是，她甚至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盯着落地窗看了好一会儿，方秋水注意到吴邪同样在看自己，只不过他是在看落地窗里自己的倒影。
太阳光还没照到酒店的位置，因此房间里的灯光反而比外面亮，落地窗的倒影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方秋水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倒影上，桌子的朝向对着门口，她和吴邪是面对面坐着，落地窗里他们的倒影都只能看到侧面。
自己的倒影看不出问题，方秋水又看向吴邪的倒影。
看着靠在单人沙发里的吴邪，方秋水神色一变，紧接着整个人陷进沙发里。
她缓缓将踮起的脚尖放平，紧绷着的小腿跟着放松下来，原本保持着微张的手臂也压回去，整个人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松懈着坐在沙发里。
“现在你注意到了。”
方秋水扯出一个笑意，终于明白过来，吴邪和张起灵在说的特征是什么。
“最开始的时候，我看你只觉得你体态很优美，猜你对自己要求很严格，不管多么疲惫的状态下，竟然都不驼背也不放松身体。
一直到我在巴乃再遇见你，那天在山上看你画画，我突然反应过来，你这些习惯其实非常容易出现在一类人身上。
只有跳芭蕾的人，才会时刻要求自己身姿挺拔，体态松弛有度。”
方秋水没有说话，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诓骗吴邪。
【宿主，你这算是完全被吴邪看穿了吧】
“而且你每次打完人，跟胖子他们显摆的时候，总会做一个谢幕的动作。”吴邪继续补刀，“那个动作同样是芭蕾舞者才会做的谢幕动作。”
方秋水：
天杀的，以后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