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生,该不会是那日女扮男装的夫人你吧?”
沈青鸾自己也不敢确定,毕竟这些时日,沈家并不曾有男子出入。
想来沈母也是不知内情,又不愿沈舒知道后忧思过多,这才送了信给她。
只是,事情就这么简单,那下面厚厚的一叠纸又是什么?
沈青鸾敛神将之翻开,只略略一瞧,顿觉眼睛生疼。
寸余长的信纸上,八爪鱼般的字各个写得斗大,三两个字便要占一张纸,还歪歪斜斜难以辨认。间或还有几个错字,用黑漆漆的墨团涂掉。
沈青鸾费力地看了半晌,也只堪堪看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随手放在桌子上。
捏着眉心缓和着眼睛道:
“原是那日在罗府门口的武将,他说那日被参奏一事果然没了声息,并未被揪着不放,陛下也并无责罚。
只是朝中繁文缛节太多,军中的参将不愿遵守,近几日不但不服管教,还唆使其他人与他对着干。”
翠翠一言难尽地看着那叠信纸,嘴角不自觉抽动:
“就这么件事,他写了近五十张大纸?奴婢险要以为是沈家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吓了老大一跳。”